秦猫乖乖的点头,反正她打定了主意,就算结了婚也要和她爸住一起。
“我听爸的,今早吃炸馒头、馄饨,我再给你炒个酸huáng瓜五花肉?”
听到酸huáng瓜,秦爱国嘴里下意识的分泌出口水,连连叫好,“多放点辣子!”
吃着美味饭菜的秦爱国,美得快不记得自己是谁了,夸的秦猫傲娇的扭身回房。
吃完饭,父女俩并肩出门上班,到胡同口分手,一个向东,一个向西。
秦猫到商店时,离上班时间还早,大厅只有寥寥几个员工,寒暄过后,站在凳子上,用抹布擦着办公区的置物架。
“秦、秦同志您、您好!”
秦猫被这几乎是吼出来的粗犷问好声,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转过身抽着嘴角看着眼前的青年。
“同志您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青年约摸20多岁,皮肤黝黑,国字脸浓眉大眼、身材高大魁梧,站在那像是堵了一面墙。
头上戴着长耳朵棉帽,穿着到小腿肚子的深蓝色圆领长棉衣,棉衣下露出灰色的工裤,脚上踩着黑色胶头棉鞋。
全身衣物崭新板正,色泽明亮,且gān净没有补丁,透着家境优渥的信息。
青年取下帽子,挠着理成平头的头发,结结巴巴的说:“我、我叫孙大壮,是、是四楼、自行车的售货员。”
见他答非所问,秦猫从凳子上下来,微笑着问:“请问孙同志是有什么事吗?”
就见孙大壮盯着她的脸看了两秒后,眼睛一闭胸一挺拳一握,如壮士割腕的姿态语气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