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一个垄的妇女们闻言,下意识的抬头向前看去,细细打量一番,还别说,真是变好看不少,七嘴八舌的跟话。
“没变多少,我记得狗子小时候就长得俊,唇红齿白的,那会咱村里谁看到他不得上手捏两把脸?”
“还真是,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
“狗子现在长得也俊,也能挣到十工分,要不是克人,我还真想把我娘家侄女介绍给他。”
“不克人还能轮得到你?你瞅瞅那些姑娘!”
说话之人向旁边努嘴,旁人跟着她视线望去,见姑娘们小脸红红的时不时偷看狗子两眼,便嘎嘎大笑起来。
笑声俱带着善意,都是从小姑娘年纪走过来的,她们年轻的时候看到好看的后生也是这般模样。
“别张着大嘴嘎嘎了!快点gān活吧!瞅人家狗子都离咱多远了?”
众人不敢再三心二意,手上加快动作,都是gān活的老手,渐渐也追上了丁酉。
稻穗不变成稻子进粮仓,老队长就放不下心,生怕过两天老天爷会变脸,那庄稼人一年的辛苦都得砸在地里,直到月上柳梢头,才松口下工。
丁酉边揉着被汗蛰的刺痛的双眼边朝家的方向走去,快到家时被人拦住。
“狗子,来,大娘跟你说件事。” 一个穿着洗的发白蓝布衫的齐耳短发的瘦小女人站在路边冲他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