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后,林泽原本想抱着唐窦一起看电视温存温存,结果被唐窦赶去洗澡。
进去的时候,衣服脱到一半,林泽才想起来自己没拿换洗的衣服。
林泽原本想叫唐窦给他拿进来,后来想想,还是自己出了门。
唐窦头上戴着软软的黑色|猫耳,身上穿着半露不露的黑猫制服,正趴在床头,转过头,撅着腚,艰难地给自己套上尾巴。
尾巴的那头,是一朵艰难盛开的小雏菊。
刺激得林泽的眼睛都红了。
妈的,还洗什么澡换什么衣服节什么制,老子现在就要吃肉开荤大战三百回合,谁也不许拦着我!!!
当晚,唐窦家的卧室内,若有若无的暧昧声响一直到晨光熹微才渐渐低下去,不一会儿,便变成了淅淅沥沥的水声,和轻微的呼吸声。
累极的唐窦已经闭眼睡着,鼻尖闻到熟悉的薄荷味,亲昵地蹭了蹭林泽的胸膛,温热的呼吸声一起一伏,和林泽的心跳渐渐重合。
时隔一个礼拜,终于再次吃饱喝足的唐窦,一觉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最终屈服于咕咕叫的肚子,艰难地从黑甜的睡梦中醒来。
唐窦打着哈欠起床,还没走到客厅就闻到了熟悉的饭香,他懒洋洋地走进厨房,从后面抱着林泽的腰,脸贴在他宽厚的背上,咕哝道:“你今天怎么没上班?”
今天可不是周末也不是节假日,按理说林泽现在应该在公司里上班才对,又怎么会在厨房里给自己做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