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听书功成身退,继续去画图纸。这样的情况已经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他简直是轻车就熟。大半个小时后,流月终于笑眯眯的抬起头,宣布:“我算出来了,我简直是个天才!”
她难得主动的去“骚扰”齐听书:“别画图啦,我饿了,给我做个小蛋糕吃。”
“小蛋糕还是小饼gān?”齐听书好脾气:“你昨天不是说想吃抹茶曲奇么?”
“都行吧。”流月跟着他往厨房走:“我可以自己挤曲奇么?感觉挺好玩的。”
“那我给你配好东西,你想用怎样的裱花头?”
……
满屋都是浓郁的香味,流月觉得自己是被驯服了。哪怕不愿意承认,她也不得不说,她留恋和沉迷于齐听书的爱意之中。这个男人的容忍、细腻和关怀让她无法放手,他似乎无所不能,且愿意为她做任何事。
愉快的时间如白马过隙,很快到了流月的预产期。齐听书早就打点好了医院,请了月嫂,推辞了齐母要来帮忙的建议,一个人将妻子安排的妥妥当当。流月开始阵痛的时候,这个始终淡定温和的男人终于慌了,他哀求的看看妻子又看看护士,最后咬牙:“要么还是剖腹产吧!”
已经经历过一次生育之痛的流月反而镇定的多,她一边抽着冷气,一边好笑的拍他:“都开始痛了,再挨一刀才划不来呢。你放心,没事儿的。”
当老公的没法安慰产妇,反而要产妇小心哄着,护士在一旁一边看一边笑。只是这样的男人并不惹人讨厌,她们主动接手了他的工作:“我们扶着你老婆走一走,可以让她生的快一些,你要是腿软的话,就在旁边坐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