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越:“?要脸”

李垣这话过于不要脸,苏越一时都不知从哪开始反驳,gān脆不说话了。

苏越不理他,李垣也不气馁,又问:“这段日子,你过得怎么样?”

苏越:“呵,你不是都知道么,疏言被你重伤,如今又假惺惺做什么?真没想到你会安安分分坐在这里,我还以为你会直接进去砍了你师叔呢。”

李垣一皱眉:“我没有。”

苏越冷笑:“有什么好装的,天下都是你的,你做什么别人也无法怎样你。”

“我真的没有。”李垣又重复道:“我叫你一家去岭南,便不打算做什么了,否则在长安一次性解决岂不是更好?”

被李垣这么一说,苏越也迷茫起来:“不是你?但是他们说,是受皇帝所托,而且,而且公主曾差人传过信,她也知道有人行刺之事,她都知道,那必是宫廷之事,怎会不是你?”

李垣可以不在意名声,不见得他就不在意别扣给他的黑锅,他又细细问了苏越那天的细节,终于叹道:“我知道了。大概是夏训自作聪明。”

苏越:“国丈?”

李垣:“他问我,就这么放了?我说就这样吧,路上记得照拂一二。大概他会错了意。”

皇帝要他照拂,他就好好“照拂”了一二。

苏越没想到害她差点成寡妇的元凶竟是这么一个乌龙,难怪父兄到了蕴城就无人再找麻烦,想是这位国丈大人终于想通了关窍!

苏越真是气不打一处来:“陛下就是这么任用贤臣?重用外戚!选的宰相不知依律行事,就知道揣摩圣意,还这么蠢,如此怎能安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