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峥:“随王是陛下最小的儿子,陛下自然爱若珍宝,也多次称赞随王英雄少年,最肖似他。”
苏越眼泪差点出来:“那随王遇险,齐王岂不是高兴的要死,怎么会帮随王跟哥哥呢?”
洛峥没料到苏越能有如此见识,又想到当初在臻州,她也是一下子就猜到魏妍用计隐藏自己,便称赞道:“你遇到大事倒是没平时那么糊涂。”
苏越:“这就是个逻辑问题,我又不是傻的,所以咱们要怎么办嘛!爹去求齐王岂不是打草惊蛇?”
洛峥:“这也是无奈之举,若是直接见陛下,会引来齐王猜忌。何况没人知道皇帝病情究竟如何,若是重病,那先见陛下不仅无用,还会与齐王离心。”
苏越简直出离愤怒:“齐王有毛病吧?为什么要把心腹跟敌人绑在一条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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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王其实没什么毛病,他只是没想到今天这个局面。
突厥犯边,也不算什么大事,父皇显然也没把他们放在眼里,连老将都没派,叫李琛去不过为了争些战功与别的皇子相抗衡罢了。
说来当真可笑,自己呕心沥血三十年,为讨得父皇欢心,兢兢业业不敢有半步差池,别的皇子出游享乐,而他不是在朝堂便是在御书房,只为了成为所有人心中合格的储君。到如今,老皇帝得了不治之症,心心念念的还是制衡自己。
皇帝要李琛前去平乱,齐王自然拦不住,那也只好在李琛身边放一只眼睛,选唐晟一是为了监视李琛的动向,二是考虑若是换了别的将军,怕与李琛同谋,助长了他的势力,唐晟无论如何是齐王身边的人,不会轻易倒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