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洛峥本来为着家里的事就心烦得很,看到他就更烦了,西边只有个小门,看到就觉得bī仄,他平日都是走东门,今天偏偏就是来了劲,他倒要看看西边有什么晦气!
他气势汹汹的下了山,才到山门就后悔了。
晦气本人正坐在山脚的树荫下像模像样的读书,见他出来便聘聘婷婷的站起来。
“疏言哥,近日安好?”
洛峥略一思索,决定先问自己最关心的问题:“你为什么会在西门?东门才是待客之门。”
唐苏越:“东门是大门,我料想疏言哥为人甚是低调,定会偏爱西边小门。”说罢莞尔一笑,“看来我所料不错。”
洛峥:“……”这老瞎子真是绝了。
见洛峥久久不言语,唐苏越又道:“我知道哥在想什么,无非就是我又有什么新把戏。”
洛峥:“?”我觉得你不知道。
唐苏越无疑是聪慧绝顶,洛峥一度很欣赏她,但唐苏越的内心戏实在太多,控制欲又总是很qiáng,洛峥想尽办法疏远她,她却不肯放过洛峥。
到如今,无论洛峥身处何处,唐苏越都能第一时间掌握他的行踪,当他身处长安更是时时身处唐苏越的狂热追求里,他在试剑大会擂台上都感受不到这种压迫感。至于现在,一想起唐苏越,他便突突的脑壳疼。
洛峥自认一介凡夫俗子,实在消受不起这种无时不刻都要把控自己的夫人。
直到上个月长安来信说俪贵妃有意将唐苏越指给晋王,洛峥才松了一口气。
洛峥想到这觉得心情轻松了些,便试探道:“我只是觉得你孤身来这么远很是危险,若有什么事,晋王殿下也会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