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在闷热的楼梯前站了一会儿,林珍熙突然拉着她往下走去。在下一层的门口,她警惕地朝门外望了望,才重新看回金恩澈。
“你现在明白了吗?他不适合做社长了。”她一脸严肃。
“他说的没错,”金恩澈抬头看向高高的台阶,“我很容易就会掉下去。”
只是她已经有自己的绳子了,把她从悬崖坠落前拉起的绳子。
“不要相信他那糟糕又侮辱人的比喻!”林珍熙愤怒地吸着气,“他只是一个业余的艺术家,一个年轻时发表了几首曲子的失意艺人,一个碰巧遇到我父母的无赖!”
“你看上去比我还激动。”她回过头来,“怎么,你也想做我的绳子吗?”
“金恩澈!”林珍熙惊讶地看着她,好像这句话像利刃从背后袭击了她。
但金恩澈没有如她预料地那样安慰她,她又抬头看向那向上延伸的台阶,她对所有这一切都感到厌烦,但为了她最后那根绳子,她还要再坚持最后几分钟,“你回去吧,我要去找社长了。”
“你要找他做什么?”林珍熙紧张地问道。
“我之前就告诉过你了,我要他澄清那些负面新闻。”她往上走了几级,又回过头来,“还有,今天的话就当没有听到,谁都不要提。”
但是已经听到的话不能被从脑子里删除。
金恩澈在看着激动的李真英的时候,那段对话重新又浮现在了脑海里。
“这一段要由我来唱。”她盯着她的眼睛,斩钉截铁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