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情绪克制的他难得外放出他心底真正的情绪,他怒视眼前这位额头上有着缝合线的男人,恍然间切身体会到了曾经白桜的感受。

她也曾遇见过一位额头上同样也有缝合线的人,而那个人是她所在乎的和子。

他仍旧记得那时她的反应,与现在的他截然不同,她出奇地平静,并亲手解决了那鸠占鹊巢的家伙。

盛怒。

这是五条悟现在心底里最为浓厚的情绪。

“真恶心,”羂索抽出那条线,“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啊?”

像打开盒子的盖子似的,他将那处掀开,笑容扭曲,眉眼挤作一团,甚是作践这个身躯。

五条悟咬牙怒瞪着他。

“有种术师,可以通过移植大脑来交换□□,当然也可以使用记忆在□□内的术式。我眼馋夏油的术式已经很久了,而另一个原因就是为了此刻。谁叫你没将夏油的遗体交给家入硝子来处理呢?”

羂索“好心”解释道,抬手擦去挂在脸上的从“盒”内溢出的液体。

“你在莫名其妙的地方倒是挺会顾虑到他人的,托你的福,我才能轻轻松松地把这□□弄到手。”

羂索说着,将“盖子”重新合上。

“你不用担心,封印会接触的。不过要等到100年……不对,大概是1000年以后吧。”

羂索边说边将细线重新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