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茂鹤川握着手中那块被血染污的手巾,一言不发。
“回家吗?”五条悟对她说道。
“稍等。”她回,而后她看向加茂鹤川,递给他一个手掌大小的瓷瓶,道,“这是你在找的东西吗?”
见其外表和描述的一样是自己要找的咒具,他“嗯”了一声。
“给。”
她将它递给了他,他双手接过。
“……你要走了吗?”他问。
“对,我得回家了。”
“其实——”
其实你可以在我家住下的,别去五条悟那里好不好?
他想这样说,可是他的家哪里又算得上是家?连他自己都不大愿意待在那里,他又怎么舍得她留在那里?
“其实什么?”
见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她问道。
“没什么。”似乎怕她觉得自己冷淡,他又补充道,“您一路注意安全。”
见他没有再多说什么,她应了一声后便走向了撇嘴不满的五条悟。
五条悟迎了上来,牵起她的手同她一起离开。这个举动已成为五条悟的习惯,然而这在加茂鹤川看来,五条悟像是在向他展示主权似的,他将心里的失落与不快压了下去。
待加茂鹤川回到加茂家将咒具上交后没多久,他在某一天发现自己拼死拼活取回来的咒具原是他的父亲拿来哄新侧室的欢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