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发男人,或者说五条秀宏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后快步走出了和室,离开前最后瞥了一眼一直不作声的五条悟,板着脸拉上了和室的门。
待五条秀宏离开,年长些的男人,或者该称呼他为现任五条家主,现任五条家主虽仍旧坐姿端正,但很显然没有刚才那般如此板正严肃。
“秀宏这孩子最近得高层赏识,说话做事大胆了些,如果他惹怒了你,你就大度一些,毕竟他自小的经历促成了他现在的性格。”
五条秀宏,母亲是五条家的术师,父亲是一位非术师,因父亲早逝,母亲地位不高,于是他自小受尽冷眼,少年时期被现任五条家主带在身旁教养。
“知道了。”五条悟回道。
现任五条家主轻笑一声:“不过如果你真的很生气,揍他一顿我也不会说什么,别弄出人命就行。”
“嗯。”
虽这样应着,但五条悟看起来并不真的会去教训那位五条秀宏一顿。
“只有当你自己强大到无人可及的地步时,你才可以随心所欲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得到你想得到的任何事物,到那时无人再敢置喙。”
“嗯。”
“好了,今日就将缺了两日的练习补上吧。”现任五条家主赶人似的对五条悟说道,“做完后才可以走出这个家门。”
五条悟站起身,面无表情地走向门外,而后,他忽在门前停下。
“别派人盯着她。”他侧首对现任五条家主道。
“那你自己把握好一个度。”
和室门再次被拉开,五条悟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