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眉眼与眼前的女孩、男孩十分相似,离开时年仅6岁,而她是在4岁被遗弃在孤儿院门前。

4岁以前的渡源阳子有自己的父母,在她模糊的记忆中她的父母皆是渡源旁系的孩子,与阳子分别时正是将近20岁的年纪。

算下来,阳子的父母大我8岁左右,按照正常时间线推算,他们今年可能是12岁左右。

“你们今年多少岁了?”我问道。

“刚过12岁。”女孩回道。

“12岁。”男孩也道。

“稍等。”

我站起身走向辅助监督们,从他们那里借来纸笔,思索着该怎么写为好,下意识看向了悟,只见他撇开头。

“我不会看的。”他说到,向远处走了两步,闭上了眼睛。

啊……我不是这个意思。

见他闷闷不乐的模样,我迟疑着还是先分别在两张纸上写下了几行字。写好后,我将纸折叠起来,在将纸笔还给辅助监督后,我将两张写有字的纸递给了这两个孩子。

“将它们收好,最好放在你们不容易丢又容易看到的地方。”

因为他们痛苦的记忆也会被抹除,而我也会被他们遗忘,但是写在纸条的上字仍旧存在,纵使忘了我,纸条上的字也会将我想要对他们说的话传递给他们,所以我给了他们那两张纸条。

遗忘我的他们不需要清楚我究竟是谁,他们只需要去看纸条上的文字告诉了他们什么就好。

女孩疑惑地将纸条收下,也没有立即打开,将两张纸条放在了男孩衣服的内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