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桜真的喜欢我吗?”
他又问这个问题了。
“真的喜欢的。”
“可白桜对谁都很温柔,却独独对我——”他语气落寞,又半玩笑半调侃道,“冷心绝情……”
他的手抚过我眼下泪痣,而后像我刚刚对他那般擦拭似的轻触我的眼尾,倦怠而又无奈。
在他说话间,我的视野逐渐模糊,逐渐看不清他的面容。
这次是五感中的视觉吗?
沉默侵袭和室,我平静地承受代价的降临。
“我能要求你什么呢?你连自己的性命都不在乎。”他爱怜地抚摸着,这话像在对我说,又像是在劝他自己。
“我要听白桜你对我说你喜欢我。”他又道。
“我喜欢你。”
“再说一遍。”
“我喜欢你。”
只见他一默,俯身将柔软覆在我的唇上。
云朵似的触感启双唇,气息不由分说地完全将人笼罩,冷香沁人。
“一直说下去,不可以停。”他松开我,微抬头道,像个被宠坏的小孩,不讲道理极了。
“……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
我如他所愿一遍一遍重复着。
被褥启一角,衣领微松,黑影罩下,带着凉意的湿漉漉的触感滑过脖颈,自锁骨往下绽放一朵一朵红花。
“我……”我呼吸一乱,停了下来。
“不可以停。”他蛮不讲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