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五条少爷?”男人被吓到,很快又恭敬道,“我这就为您再换一杯。”
“不用。”他脸色很明显地不好。
“好、好的。”男人不敢触他霉头。
没过多久,浅光暗淡,她很快坐回身。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术式?”禅院问。
“为你创造并且只会作用在你身上的一个术式。”她回。
禅院看了她许久,没再问下去:“如果您的大恩人是我就好了。”
她浅浅弯起嘴角,拿出手巾擦拭他带血的嘴角:“是呀。”
禅院没想到她会这样回答,他很快握住她擦拭他嘴角的手腕:“渡源?”
他口舌干燥,带着一份小心翼翼。
“我在。”她回。
她的目光从他那双干净的眼眸移到他额间那颗“朱砂痣”上。
渡源的爱隐晦地藏在那里,谁也不知道,哪怕是她自己也无法看清,或者她是下意识不想看清。
她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那场雨以及那抹白色的身影,那个人将她的神像扶起,仔仔细细地擦去她神像身上的污垢。
被世人遗忘的神明终又被世人记起。
听说那个人与某家姑娘订婚了,花晓院寻子,这是那个姑娘的名字。
挺相配的。
她在心里对自己说到。
他们会儿孙满堂,白头偕老。
挺好的。
她嘴角浅淡的笑意又淡了几分。
挺好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