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还是觉得有些疼,您要不再帮我吹一吹,也许我就不疼了。”
“怎么像个孩子一样。”
“我也不过才十几岁嘛。”
“……好。”对他无奈的渡源真的按照他所说的照做,握住他举在她眼前的手臂,呼了呼他原先伤口所在的位置。
她的气息滑过五条的手臂,惹出细微的痒意。
五条莫名想要将她抱在怀里,可这样行为实在于理不合,虽然他并不爱守规矩,但是他觉得他若真这样做了,她也许会不高兴,于是他的视线从她的朱唇上顺着她的侧颜最后停在她额间的那颗朱砂痣上。
那颗朱砂痣就像冬雪里绽放的红梅,尤为惹眼。
“从前我们在哪儿见过吗?”他问。
渡源手中动作一顿:“没有,我们之前从未见过。”
她毫不犹豫地否定。
她没有告诉他之前的那件事,也许是不想要他知道自己就是那具落魄神像,又也许是不想要他心有负担。
“没有吗……”
“没有的。”她收回手,“好了,你的伤已经痊愈了。”
明显是在赶人,但五条故作不懂,又道:“今日城里会举办春日祭,我们一起参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