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故意学你说话的。”

身旁的他没有说话,我感觉越解释越难以说清,这样的气氛下我莫名更加紧张起来。

“我、我只是一紧张就会这、这样……”

感觉越说越像调侃了……于是我选择闭上了嘴,安静下来。

“我明白的。”他说到。

“嗯……”

“你检查吧,不过我真的没有不舒服。”他缓声说到。

见他同意,我高兴地看向他,正巧他正看着我,于是我与他对上了视线,他一顿,再次避开了我的视线。

他好像不太愿意看见我?我在心里想到,收敛了被同意后的高兴,再一次收回目光抬手用术式检查他的身体状况。

不知是不是被他察觉到了我心里的想法,我听见他开口道:“我没有不愿意看你。”

检查完他的身体状况的我收回手,“嗯”了一声。

“我只是……”他似要解释,而后叹口气,“不太舒服。”

嗯?

我犹豫着,觉得哪里不太对,但没有追问,只道:“伏黑你好像的确有些疲惫,是没有休息好吗?”

“嗯,最近晚上常做梦。”

“噩梦吗?”

“不算是。”他没有任何隐瞒,“我梦见了一个叫渡源的人,不,或许称呼她为神明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