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害怕着我体内的诅咒,害怕它不受控制,害怕它将所有人吞噬。
可他们还曾记得我体内的诅咒是因何而来?
他们可曾想过渡源家为什么会一步一步走向毁灭?
他们有好好思考过为什么会到今天这一步吗?
我望着眼前的一幕幕,心里平静无波。
渡源,你后悔过降临这个人间吗?
我似在问她,又似在问我自己。
我疲惫地抬起头寻找那抹白,可天地昏暗,灯笼红黄的光照亮不了黑夜,我也没有找到想要找到的那个人。
不知怎的,我的心沉下去不少。
“白桜,你是对伏黑施加了什么术式吗?”
虎杖的声音从我身侧传来,我偏头去看他,一如往常扬起笑颜。
“嗯,对。”
他张张口,没再继续说下去,最后道:“你和伏黑没事就好。”
痊愈的伏黑站起身与我对上视线,这次是我率先移开视线。
我拾起那柄短刀握在手里,盯着它许久,而后将刀尖对着自己的心脏处。
周围一切凝固,所有的术式也停了下来,就连咒灵也颇有灵性地停了下来齐齐看向我。
看着这一幕,我轻笑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