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收到我的信息的伏黑他们没有再像之前那般束手束脚。

她目光掠过咒灵群:“你能支配的咒力到底有多少?!”

“不多,够将你祓除。”我嘴角涌出鲜红,咒灵受血液的吸引冲向我。

它们被伏黑他们击飞,无数的咒灵因血液的吸引而兴奋狂躁,海浪似的一波接一波地冲来,又一波接一波地被击飞。

“疯子。”

她如此说到。

“您也是。”

我笑回,没有任何犹豫地攻向她,她退开不及执刀接下我的攻击。

她执刀的手颤了颤,寒刃相接。

无数的咒灵顾不上与其他人争斗一个接一个地想要将我吞噬,但被阻拦着,而她,渡源纪子目光若有似无地落在我嘴角的鲜红上。

“看来这对你也有吸引力。”我笑道,“渡源氏的人也会想要吃掉渡源氏吗?”

她冷哼一声:“渡源一族自家人将自家人‘吃掉’的事还少见吗?”

“的确。”

我与她相斗着,虽然开头几招她堪堪接住,但而后她越来越熟练,我也越来越熟练。

我与她的这个身体皆几年未执起过刀剑,都彼此熟悉对方的攻击习惯,清楚对方的一招一式。

我们彼此熟悉,但也彼此陌生。

一时间谁也胜不了谁,为了一直保持治愈术的大面积运作我的咒力被不停消耗着,身体也越发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