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回答与昨晚那只诅咒的回答一模一样。

它们的退散并没有将那股腐臭味带走,这股味道很让我反感,会让我想起我第一次祓除诅咒的那个场景。

十三岁那年的我用手中的长刀将咒灵堆里的咒灵祓除干净时并没有如五条老师这般轻松,也不像他这般祓除完诅咒后身上纤尘不染。

“你们是来做什么的?”五条老师继续问到。

“母、母亲说要我们把那些人送、送回来,是、是给渡源白桜的见面礼。”

见面礼?

“那些人呢?”五条老师问到。

“在、在前面。”这只咒灵指了指前方不远处的几栋房屋。

“带路。”

“好、好的。”

这只咒灵走得极慢,一步一步,忽得一溜儿烟往前跑去,然而它却被阻了去路。

阻了它去路的五条老师还未说什么,它就“哇”的一声大哭出声。

“不、不跑了!”

它这样说着,边哭边带路,哭声扰人,在这四下安静无比的地方显得尤为响亮。

“哭什么呢?不是还没祓除你吗?”野蔷薇出声。

咒灵立马止住了哭声,胆怯地看了看野蔷薇,抽抽鼻子,边哭边小声道:“呜呜呜,妈妈。”

“你叫爸爸也没用。”野蔷薇回道。

它止住了声,闷声哭着又看了看五条老师,哭得更加伤心了,不过不像刚刚哪样哭声嘹亮,现在的它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倒也是难为它能闷声哭得那么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