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您能救我们啊,帮帮我们吧?”不知是谁说了那么一句。

“对啊,白桜小姐,您一定能像上次那样,将所有人救回来的吧!我们相信着您!”

“白桜小姐,您肯定能将所有人都安然无恙地救回来的吧?肯定能的!”

“对啊,您可是渡源家的白桜小姐啊,没有您做不到的事吧!”

话语越来越不对劲,他们的期盼像巨石一般向我滚来,极为压迫人,一时间很让人不适,我沉默着垂下眼眸。

渡源家的白桜小姐,也有做不到的事,甚至是有很多做不到的事。

“不一定能所有人都安然无恙,但我们会尽量把他们找回来的。”五条老师的声音响起,少了几分平常的不正经,多了几分平静,“好了,你们回家等消息吧。”

“好、好的。”人群安静下来,凑近车旁的几位老人退后了几步。

“那我们先回家,等待您的消息。”

“走吧,伊地知。”五条老师靠着车椅背说到。

“好的。”

车窗再次关上,轿车继续驶向前方,五条老师握着我的那只手仍旧没有松开,他手掌的温度将我微凉的手捂热。

我望着他线条分明的侧颜,那上扬的嘴角像是在说没有什么事会让他难过一般。

我忽然想起那天他站在延伸很远的鸟居之下平静地看着我,对我说——

“我能救到的只是那些已经准备好接受他人救助的人。”

他的语气很轻松,没有严厉说教的意味。

夜风吹动着他的发尖,他那张狂而肆意竖立散开的白发和他这个人一样,极为不规矩。

我心底里一直都有一个小小的疑问想问他,但一直没有问出口。

“五条老师,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