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稳望着我:“渡源小姐,您也是渡源家的大人,我们信奉着您。”
“是呀,渡源小姐。”
“渡源小姐,我们信奉着您,渡源氏的大人们是我们流樱町镇民的神明,您也就是我们的神明啊。”
“对呀,渡源小姐……”
一旁不少人帮腔赞同道。
“我给不了你们什么,你们不必信奉我。”
这样的信奉也是一种期许,而我无法做到什么有求必应,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最多会一点术式,不是什么无所不能的神明。
被高高捧起后,摔下来时所受到的伤害也会极为严重。
在咒术界里,渡源氏何尝不曾被奉为神明过,然而被奉为神明的大家却也因信奉而跌落进垢土之中,满身污垢被锁在黑暗之中染上疯病被诅咒后成为不可被提及的禁忌。
人心不可控,也难以揣测,若他们发现我与他们所期许的不一样,我无法回忆他们的祈求,随之而来的信仰的崩塌也许会让我步上渡源氏大家的老路。
向平井中沉默半晌,应道:“我明白了,渡源小姐。”
“渡源宅的大人都很有性格呢。”一位老婆婆缓缓道,笑盈盈地望着我。
我看向她,岁月已在她的脸上留下了不少痕迹。
“我记得很久之前有一位渡源小姐,活泼可爱得很,总爱跑到我们流樱町玩,好多人都被这位小姐捉弄过,她可古灵精怪了。”她回忆起往事,笑意从眼角溢出,“她还与井中的小儿子礼三关系颇好,青梅。”
与向平井中的小儿子关系很好?我疑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