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往生吧,渡源。”

狐面小孩说到,黑影里的他一身白色狩衣十分惹眼。

此刻,我的脑中一片清明,没有聒噪的声音,忽然一个模糊的画面浮现出来。

白衣少女手执神乐铃站在高台上跳着神乐舞,高台下是数不清的人,四周樱花树开得正繁茂。

而后,少女敛眸轻掠过黑压压的人群,人群外围一个人正悠闲地坐在轿子上路过,轿椅由四只咒灵抬着。

那人手肘放在轿椅的扶手上懒散地用手支着脸侧头向她望来,我看不清他的长相,只能透过繁樱枝桠瞧见他有四只手,身上的和服形制与女式和服颇为相似。

宿敌。

一个声音在我心里说到。

我看不清少女是谁,也看不清那人是谁,但我能清楚感觉到少女与那人对上了视线,随着这画面的出现脑中莫名就出现了如何舞出这神乐舞的记忆。

“嗯。”我抬起神乐铃疑惑地看了看,不慌不忙道。

“我帮你拿刀吧。”五条老师对我说到。

“好。”我将右手的刀递给五条老师,见他与熊猫前辈他们退后了几步,被他们这样围观着我拿着神乐铃的手略有迟疑。

我从未跳过舞,但手中的神乐铃让我既熟悉又陌生,好似我之前就拿着它跳过一次神乐舞一样。

我轻呼出一口气,跟随记忆抬手伴着乐声跳起神乐舞。

两面宿傩沉默地望着这一幕,他难得对她感兴趣。

很久很久,久到他还活着的那时候他曾有一位对手。

在他的那个时代,他是极为强大的,咒灵与术师都对他束手无策,他能够随心所欲地做自己想做的一切,比起现在的五条悟来说他要自由许多,因为他根本不受任何的道德与规矩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