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老师,你可以先留下他吗?”我出声。

“嗯?好。”五条老师不假思索道,也没有询问我原因,将手里拎着的瑾川幸放下,对我道,“我马上就回来了。”

“好的。”我回。

庵歌姬小姐不放心地看了一眼瑾川幸,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和五条老师一起离开,见他们两人并列而行不知为何让我心里刺刺的。

“白桜是有什么想问瑾川幸的吗?”伏黑开口道。

我收回视线忽略心中的这份奇怪的感觉:“嗯,是的。”

我走向门口的瑾川幸,打算单独询问他。

“我和你一起吧?”伏黑对我说到,熊猫前辈他们也看着我。

瑾川幸是特级诅咒,我一个人和他待着的确会让他们感到不放心,于是我回了声“好”。

我与伏黑出了那间医务室来到庭院中,瑾川幸安静地跟着我。在庭院一角站定后我转身看向他,他眨巴着眼睛扬起孩子般的天真笑容,没有五条老师在场他活泼不少,扯着我的袖角小声叫着我的名字,他身侧的触手伸出试探性地触碰我的指尖。

他顶着这张与渡源崎月甚为相似的面容做出这样举动让我感觉很怪异,渡源崎月在我的印象中从来都是平和的。

渡源崎月不爱亲近人,对谁从来都是疏远有礼,只有在看向我时他那双暗淡的双眸才会重新出现微弱的光。

渡源崎月的一生十六年,从来都没有过任何开怀大笑,也没有任何的胆怯畏惧,大悲大喜不会出现在他身上,似乎这个世上没有什么能激起他情绪上的波动。

他一直平和、安静,哪怕是在赴死的那天,他都是从容的。

我望着面前的瑾川幸,抽回袖角,拍开那触手,他不解地歪头看着我。

“他们拿走手指了吗?”我淡声问到。

瑾川幸点点头。

我又问:“缝合线、袈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