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说他想要保护比他更加弱小的人,成为让其他人摆脱诅咒的人。”伏黑惠将那天吉野顺平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的确是顺平会说出来的话。”虎杖悠仁笑道。

他与吉野顺平都放弃了普通人的生活选择踏入咒术界。

虎杖悠仁回忆起那天在吉野家撞见的场景,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但是好在现在吉野一家都活得好好的。

“砂糖她……那天还好吧?”虎杖悠仁问。

那天他看出来白桜对吉野顺平与顺平的母亲吉野凪使用了术式,白桜向他解释说吉野一家如果受到了伤害她那边会受到一定程度的反馈。

当时真人在吉野家有多肆意妄为他是清楚的,他感到很生气,不仅是因为吉野一家受到这样残忍的对待而生气,还因为白桜也受到了牵连。

一定程度的反馈,这是白桜对他随意提到的。当时的他不知道具体是有多大程度的反馈,但猜测这样的事肯定不会很轻松。

在看到真人的手变作利刃刺入吉野顺平的心脏的那一瞬,他是愣怔的。

顺平与白桜都是人,他们都是会迎来死亡的,但不能也不该因为诅咒而这样轻易死掉。

这样的念头出现在虎杖悠仁的脑海里。

伤害了吉野顺平的真人将吉野顺平随意丢在地上,像丢弃破布娃娃似的,而吉野顺平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真人笑得肆意,像是用火烧蚂蚁窝玩得很开心的小孩一样天真中带着残忍。

虎杖悠仁体内的那只诅咒——两面宿傩,也跑出来幸灾乐祸。

“那个小姑娘已经死透了吧?祝福术式需要她不断消耗咒力来维持这个术式的运作,她有那么多空余的咒力供她消耗吗?”两面宿傩故意道,“而且她这个术式是用来替被作用人承担伤害的,施加这个术式的术师大多非死即残。”

两面宿傩也笑得欢快,在打击虎杖悠仁方面他丝毫不犹豫,他对很多事都无所谓,除了……伏黑惠让他略感新鲜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