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要是见到了他,他会不会认出我来?要是认出我了,他会不会疑惑诅咒怎么入学高专成了咒术师……
已经过了那么久,我们也只有一面之缘,他应该不会认出我来的吧?
这样想到,我心里舒口气。
诅咒啊……
我身边的那只诅咒——“瑾川幸”那天被五条老师带回高专后不知被关在了那里。
其实有一个让人疑惑的地方,不知加茂鹤川是因为走得匆忙而不能顾及还是故意为之,留下了瑾川幸在我身边,他不担心好不容易等来的容器被祓除掉吗?
而瑾川幸虽然五条老师说了它只是一只诅咒,谁也不是,但是它醒来那刻的变化很奇怪不是吗?
眼下一颗泪痣,一双赤红双眸。
虽无渡源崎月的五官,但与渡源崎月极为神似。
“五条老师,醒来的瑾川幸已经变成了诅咒吧?他谁也不是?”我再次询问。
“对,他谁也不是。”五条老师肯定道。
既然五条老师这样说了,它就是一只诅咒,谁也不是。我在心里对自己说到。
“你将瑾川幸留在那里就不怕五条悟将他祓除?”羂索坐在躺椅上悠闲问到。
“有松溪家在,他不会那么轻易被五条悟祓除的。”加茂鹤川平静道。
“这可难说,毕竟谁也拿不准五条悟的性子。”羂索道,“说不定他一个不高兴就把瑾川幸祓除了。”
“谁能对五条悟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将瑾川幸留在那里不也出于你对他的了解吗?”加茂鹤川看着羂索,“不对,是出于你的这具躯壳对他的了解。”
羂索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