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等哥哥你找到我然后去吃晚饭。”我回道,“才不是什么诅咒的晚饭。”

“哦——那下次不要乱跑了,就算真的很想跑出去玩也要先同我说一声,不然下次你要是真成了诅咒的晚饭怎么办?”他淡笑,“离开前好歹知会我一声吧?不然我去哪里找你呀?”

“知道了,我们快回去吧。”

他无奈地笑了笑,也不再对我说教,只道了一声:“好。”

渡源崎月说失去是令人难过的。

怎样才能不难过?

和子曾说,如果你得到了,你就不难过了。

所以想要不难过,就去得到。

可是得不到怎么办?得不到又会难过,那不就陷入了一个循环之中了吗?

我陷入困惑之中,又看向瑾川幸,他仍旧是委屈懵懂的模样。

他到底是怎样的存在?有缝合线的会是一般的特级诅咒吗?

盯着他那双眼睛,我想到。

果然,还是把他祓除了比较好?

我这样思考着睡意涌了上来,最后忍不住疲惫地合上眼睛。

白桜无意识靠着野蔷薇沉沉睡去,呼吸轻浅。

对于被白桜靠着肩这件事她感到很意外也很惊喜,最开始的时候白桜谁也不想接触,就连她治疗的那只小猫,她也不想接触。

然而此刻白桜正靠着她休憩。

车里很安静,所有人都默契地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哪怕是什么都不懂的瑾川幸都十分安静。

五条悟显然也注意到白桜已睡着,他安静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