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瑾川幸的醒来,霎时间属于特级诅咒的威压袭来,四部术师皆怔在原地。
高台上的大家只一顿,随后因为五条老师的存在便毫无任何的惊慌,只平静地打量着棺中少年。
他有着和我眸色一样的眼睛,又因眼下的那颗泪痣让我不由想起一个人——渡源崎月。
瑾川幸的五官与渡源崎月并没有什么共同点,但是乍看之下此刻的瑾川幸与渡源崎月有几分神似。
因为见过脑花的存在,此刻我略有不安。
“白桜?”
“你是谁?”
我们几乎同时出声。
我蹙眉望着他,他如初生婴儿般一脸懵懂。
“你是谁?”我再次重复了一遍问题。
如果他回答出渡源崎月的名字,那他此刻就必须被祓除。
我清楚记得我有将渡源崎月的尸身葬在家宅后山……如果他说他是渡源崎月……
我紧盯着他额头上的缝合线。
他仍懵懂地看着我,双目干净,重复道:“白桜?”
究竟是什么都不懂还是装作什么都不懂?
“五条老师——”我抬起头看向五条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