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和子离世后她没能如愿仍旧见到过白桜好几次……

她见到一直不甘示弱的白桜在禅院家的那位禅院直哉言语刺人时只淡笑着沉默不语,一直自由的她被那位叫加茂鹤川关在密室里遍体鳞伤,再次正式见面时她已收起了满身的锋芒,像是被拔去满身刺的刺猬,只留下柔软的血肉……

“原来她也会变得乖顺啊……”瑾川浅奈低低笑出声,像是在感怀着渡源白桜,又像是在感怀着其它的东西,“三家一院四部,也许只有站得最高才最自由。”

她看向五条悟:“但好像——也不是?……”

“咒术师都是一群疯子,彼此折磨,彼此诅咒,算计着、怨恨着,将爱与痛苦相连,以扭曲的方式活着、死去。”她脸上的笑意淡去,“这样的咒术界真无聊。”

五条悟想要改变咒术界,伏黑惠一直清楚这件事。

他曾不太明白,所有事情变得或好或坏其实他挺无所谓的,只是想着这样也许能让更多的善人得到好的结局,所以他跟在五条悟的身后不停地前行。

五条悟对他说,他要变强,至少要强到不会被他甩开太远。

五条老师想要同伴,能够跟上他的脚步一起前行改变这个咒术界的同伴。而这个世界还存在着诸如白桜、瑾川和子一样的人,不是所有的光都会照到世界各处,五条老师一个人无法将角角落落的恶驱散,而善人们需要着善人所该有的幸福。伏黑惠忽然明白了五条悟心中所想。

瑾川浅奈说的某些话也戳中了在场某些人的心,一时间车内安静无比,各有所思。

“加茂鹤川,你知道他吗?”五条悟开口问到。

秋野美鸢并不清楚白桜的空白两年,而面前的女孩瑾川浅奈显然要比秋野美鸢接触白桜多得多。

瑾川浅奈一顿,道:“我知道他,加茂家主的弟弟。”

她知道的东西不少。

“我曾在加茂家举行大宴时无意闯进一间密室过……他将白桜关在连窗户都没有的密室里,用咒具锁着她,让她浑身是伤。白桜因为体力不支精力不足没办法用治愈术治疗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