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家压抑沉闷,仆人们一个一个都垂头曲腰面无表情、动作乖顺,像一个一个提线木偶,没有喜怒哀乐,只有顺从,唯家主是从。他们恭敬无比不知反抗为何物,雕栏玉砌不过是一座巨大的笼子将禅院家的人关在那里。
咒术界等级森严,讲究阶级,而禅院家尤为严重。咒力不强的比咒力强大的要低一级,女性又要比男性低上一级,这里的制度固执扭曲又可笑。
那么,会想要把自家的孩子送出去做别人的妾室这样的家族又是怎么一个扭曲的存在呢?十二岁的白桜看起来可不是什么隐忍温顺的人啊……而且那时的她……
伏黑惠想到了被五条悟抱在怀里的她,她那天说了很多的话,他不太明白十二岁的白桜是抱着怎样的心情说出“真遗憾”三个字的,这句真遗憾里又掩盖了哪些无法说清的过往。
良从、体弱,这是十六岁的白桜。
伏黑惠看向砂糖白桜,她正一脸温和听钉崎野蔷薇说话。
“从孤儿院出来后,我变回了十二岁吗?”我仔细搜索记忆,然而根本想不起什么来,“抱歉,我完全没有印象了。”
“这样吗……”野蔷薇欲言又止道。
“嗯……我应该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吧?”我想到今早五条老师问我剑术的事。
“没有,小时候的你很可爱。”野蔷薇回。
“可爱吗?”
“很可爱哦,你还坐上惠的玉犬和棘玩得很开心。”熊猫前辈说到。
“鲑鱼。”狗卷前辈一脸认同。
我竟然还做了这样的事吗?我略有尴尬。好像有点顽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