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经会害怕锋利的刀刃会伤害到自己不想伤害到的人,害怕锋利的刀刃护不住自己想要保护的人。然而,现在的她就在伤害他人,也无法保护想要保护的人。

弱小,无能,这就是她啊……她自嘲想到,眼圈微红。

“快把手机拿出来!”

正说话间她的太刀被打落失力跌坐在地,惊诧下一只身形庞大的咒灵张开血盆大口向她扑面盖来。

要这样死掉了吗?她这样想到下意识紧紧闭上眼。好不甘心……

咒术师常与死亡相伴,普通人的,同伴的,以及自己的,即使是作为旁观者的辅助监督也会被波及。

她绝对会诅咒那个人以及那个赌鬼的。

然而预料中的疼痛没有迎来,只听见扑哧一声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她睁开眼,十二岁的小白桜正执着她落下的刀挡在她身前,白裙飞扬,神情冷淡,而前秒还张着血盆大口的咒灵此刻躺在地上毫无生息。

“姐姐的刀好重哦。”她这样说到,又利落砍向冲过来的咒灵,长发在空中划起一抹弧度,“你的弟弟自己去救啦,我可不想身上又多一份诅咒。”

她末尾句话说的很轻,轻到千奈没能听清。

刀不是很顺她的手,开始几招她略有不适应,堪堪躲过几只咒灵的攻击后她才找准适合的握刀姿势。

她动作熟练招式干脆,一看便知练习过很多次。这和千奈所了解的白桜很不一样,之前的白桜在体能课上一个简单的跑步都会晕倒了过去,而现在……变回小孩子的她竟要比十六岁的她要强上许多,明明是同一个人,却是两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