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白桜,祝有个好梦,如果可以,希望一个梦也没有然后一觉睡到天亮。

我对自己说到,闭上了双眼。

我觉得老天就是有意和我作对,就很喜欢看我不如意的样子,比如现在。

我梦见了渡源家,那老旧的大宅,一个早已被烈火吞噬的地方。

我站在大宅的正门处,大门紧闭,我试图去打开那道大门走出去但是无果,门太重了,我用尽全身力气都无法推开,最后累得气喘吁吁的我将目光移到了墙上。

我试图翻墙,对,翻墙,我以前做过这样的事,在我很小的时候,比那次要见五条老师还要早的时候。

教礼仪的老师古板又严厉,动不动就要拿木条来惩罚我,打起人来真的很痛,嘴里还总说什么我的出路只有嫁给某家家主做妾室,即使我的咒力再强大,女人只是女人。

老实说我不喜欢听这样的话。拜托,你也是女人,为什么要这样贬低女性?我这样回过那位礼仪老师,气得她拿着木条追着我打,说我思想顽劣,不服教导。

不服气的我总是以各种方式反抗她,不是将她干巴巴的教学用书换成某败坏风气的禁书,就是把她喝的水换成浓度很高的盐水等等之类的事,让她一把年纪了气得晕厥过去好几次,而我站在一旁幸灾乐祸毫不悔过。

我换过很多的礼仪老师,无一不被我捉弄得拿我束手无策,我讨厌她们说我的价值只有生育,讨厌夫唱妇随的理论,讨厌什么走路的时候不能离丈夫太远也不能太近,说话时不能与他平视以致冒犯了他,等等之类的条条框框我都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