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写信锅锅万一像子湛锅锅一样怎么办。”江澜担心道。
这个嘛……
魏成愿是兄弟三人中长得最像蓝忘机的,就连性格也像了十足十,所以……可能……不会理会这个小不点。
“不会。”魏无羡心虚地打着包票,小家伙也信以为真。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小家伙每天都被蓝子湛淡淡的浅眸监督着,满心期盼着写信哥哥快些回来。
直到十日之后的一个上午,江澜正在校场上练基本功,顶着大太阳挥汗如雨,而蓝子湛也陪着他晒。几日相处下来,小家伙早就放弃了讨价还价,也放弃了用眼泪收买同情心,咬着牙举着剑,趁着蓝子湛闭目养神的工夫,偷懒放松。
“腰背用力,上臂要稳。”
“是。”
蓝君然隐在远处看了一会儿,十分同情小江澜。小家伙端了一个时辰的剑,紧接着又要挥剑攻击,手臂酸痛难忍,还要继续跟着“再来”的口令挥剑。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是江氏小宗主,他忽然双手握着剑拼命地追着蓝子湛砍去,什么蓝氏剑法,江氏剑法通通不顾,一心想着让剑近身。
几番追赶,渐渐没了体力,脚下拌蒜,抱着剑摔了个屁墩,眼见着锋利的宝剑砸向自己,闭眼一躲,听天由命。
“起来。”
低沉的声音在身前响起,他缓缓睁开眼睛,怯生生地叫了一声“子湛锅锅”。
小家伙被吓到,一时忘了叫“子湛师兄”,而蓝子湛也没有说什么,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拉他起身,道:“上午到此为止。”
走出校场时,意外的见到了蓝君然,小家伙疯也似的跑了过去,没几句话就被打发走了。
蓝子湛双手背后地站到旁边,丝毫没了堂堂“子湛师兄”的风采,低声似有些讨好地唤了一声“蓝霂”。
蓝君然“嗯”了一声,从他身后拽出左手,摊开掌心,道:“子湛师兄灵力深厚,接个小孩儿的剑也会傻到用手抓?”
“……”
他检查着伤口,继续盘问道:“说说吧。”
“今日,成愿该回来了。”蓝子湛道。
“弟弟回来,哥哥自残?说不通,再给你个机会,换套词儿。”蓝君然仔细检查了一下,只伤到表皮,从怀里掏出止血药粉撒了撒,简单处理了一下,又补道:“想好说。”
蓝子湛知道他心疼,诚实道:“走神了。”
蓝君然在他心口戳了一拳,以示惩罚,道:“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