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哈哈大笑起来，花满楼的脸上也带着笑意，唯独处于话题中心的西门吹雪依旧是方才的表情，眼中没有一丝波澜。

司空摘星觉得没意思，他吹了声口哨，然后将酒咕噜噜喝下。

“那些妃子们漂亮吗？”陆小凤问了个很符合他性格的问题。

“各有姿色吧……”司空摘星说。

“莫非让猴精看呆了眼？”陆小凤揶揄道。

“怎么可能！”司空摘星跳了起来，将船顶踩得砰砰响，“我看啊，她们统统比不上牧姑娘。”

“牧姑娘，就是你前些阵子和我唠叨的红颜知己？”陆小凤问。

“是。”司空摘星说，“不过我的红颜知己和你那些红颜知己可不一样，我和牧姑娘可是很好的朋友，牧姑娘是个很有趣的人。”

“我的红颜知己也很有趣。”陆小凤感觉受到了攻击。

“我的红颜知己比你的要有趣！”司空摘星说，“她还会说‘烫死爹了’。”

陆小凤：“……”

花满楼：“……”

西门吹雪的目光居然也波动了一下。

然后陆小凤就差点笑得从甲板上翻下去：“好好好，可以可以，你赢了。”

“我也觉得我赢了。”司空摘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