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阿?”孙久久显然是比较吃惊的,看着她手里那枚戒指,又说,“别因为一点小事就闹分手,好好跟他说,你不是一直很谦让的么。”
“对阿,我很谦让,所以他让我走,我就走了。”
久久不可理喻的问:“理由呢,总要有个理由吧,说喜欢的时候穷追猛舍,现在呢,不喜欢了,就说分手就分手……”
“是说了一些理由,好像是入伍这几年我的感情没地方寄托,会委屈我吧,让我找个比他更好的男人。”
“这……”孙久久怎么觉得何尔橙是在讲笑话,这样的理由也能是分手的理由?
“久久,分手就分手了,我不想说他了,心里硌得慌,我就是想问问你们的钱还的怎么样了?”
“其实,郑琪盛也没有想过你们会分手吧,当初也帮了我们很多。”
“那就别说了吧,反正等他入伍之后,会有各种各样猜测的理由,到时候就算我不说,分开也是理所应当的。”何尔橙说。
但接下去,何尔橙开始有意无意的避开这个话题,甚至和她说起了一些怎么带孩子的话题,和注意的事项。
孙久久心里虽然有一点点的疑惑,但还是顺着她心意没有再提及。
而另一边,简家的老先生约了何家的父母,也就是自己妹妹的亲生女儿,由简尔墨陪伴在侧,在硕大的会议室内,他戴着墨镜,身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外面还搭着一件貂毛的大衣,冷酷无比的坐在席位中间。
何爸和何妈恍惚的应邀前来,还有其他一些亲戚,包括之前为何尔橙辩护的律师。
一张回型的桌子,言律师一进来就被安排在老先生的身边,何尔橙之前也在电话里说过,只要把遗嘱公开化就可以。
等人到齐了之后,边上的秘书才用韩语介绍了一下老先生的身份,也就是简老太太的哥哥,亲哥哥。
简尔墨还不忘自我介绍:“我是孙女,简家最小的孙女。”学了好久的韩语,这句总算是用到了。
何妈妈不明所以,惊讶的说:“您还活着?”
秘书用眼神给了她一个警告,并说:“老先生问,你可是他妹妹唯一的女儿,对这份遗嘱有什么想法?”
何妈妈看了一眼何爸爸,又看了其他人,如他们所愿,说:“当然是按照辈分,好歹我们都是直系,何尔橙也是隔了一代,怎么说也轮不到她吧。”
秘书原话转述给了老先生,老人点点头,好像看起来有点道理,又对秘书说了些什么。
秘书又转达老先生的意愿:“因为是妹妹的遗产,那老先生也是能说得上话的,如果不公平的话,按照你们的想法重新分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