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圣英指着外面:“哦模拟,我还在在外面等等吧。不打扰你们说话了。”
何妈妈搬着凳子,让安圣英坐:“当然不是,人心都是肉长的,尔橙好歹是我十月怀胎生的,又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很珍贵,所以想留在身边,有个依靠,妈,我不是从小一直跟在您身边吗?要是嫁太远,时间久了就会不习惯的,她要是受委屈了,找谁说,到时候还是我这个当妈的心疼。”
老太太凝重的皱眉,这番话可不像是她这种没见识的人说出来的话,一半是对一半是错,她要是有良知,真这么想,就不会在5岁的时候丢在当时的汉城了。
“外婆,我来了。”何尔橙高兴的推着门进来,何妈妈立即收起笑容,就像一个冰冷的木头人,就那样站着。
那不是第一天有的这种感受,而是打从知道了权志龙这个男朋友的存在,她就一直这样一副面孔,她知道,那是不喜欢他的表情。
安圣英见何尔橙来了,立马站起身,打了声招呼:“我以为你在的。”
何尔橙礼貌的笑了笑,没说什么。
权志龙打破病房的尴尬,没理会这个不速之客,笑着说:“外婆,尔橙说您也喜欢花的,路过花店买的,喜欢吗?”
“喜欢。”老太太笑着招招手,冲着那个进来的人影,“来来来,拿近一些,我闻闻。”
“外婆,他要出国,所以不能待太久,先让欧巴把花插起来吧,给他找点事情做做。”何尔橙笑着捏着外婆的腿,卖力讨好的样子实在很明显。
老太太说:“人家那么忙,还来我这里做这做那的你不心疼那?”乐呵呵的摸着花骨朵,辨别是什么花种,“去,你去送送你妈的朋友,大老远请假来看我,我们家可不能失礼了。”
“好。”何尔橙巴不得立马送走安圣英,早上都跟他说了不用过来,他却还是来了,这么做也没什么意义。
老太太又吩咐女儿把昨晚的衣服洗了,算是把她也支开了,不然一直磨蹭,回来还是尔橙去洗。
等她们都离开,权志龙这才找这个瓶,准备把花插进花瓶。
老太太见不说话,幽默的问:“呀—吃醋了?”
权志龙挑了挑眉,居然被看不见的外婆看出了心情,但嘴上还是要大方的否认:“没有,我一直很相信尔橙,是吧,外婆,她不是那种朝三暮四的人。”
“嗯,知道就好。”
权志龙见说的那么平静,插好花瓶问外婆:“是我做的不好还是怎么了?如果说结婚聘礼这种事都好商量,您看不见,刚刚那个亲故,就是一个胖子,我可是听尔橙讲了,不仅要尔橙按照他的安排去生活,还有买房的事情,尔橙先付掉,将来的打算还要一边工作一边带孩子,天哪,我听到那里,不敢相信,外婆,那我对尔橙不好吗,做她想做的事情,除了爱我,什么都不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