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在泰国?还知道我住的房间?”莫不是前台泄露?那也是不对啊,来泰国的事情也没跟他说起过,釜山之行已经上档过一次,怎么可能还有第二次被他知道,况且,国内那次也算是巧合了吧,但同样巧合的事情不大可能发生在泰国。
所以,这次没说泰国之行,也能出现在这的话——这太奇怪了。
权至龙揭下墨镜和口罩,丢下身上的包:“有没有水,我快渴死了。”他说着拿起桌子上喝了过半的矿泉水瓶,一口气全喝了,又拧上瓶盖扔进垃圾桶,见着屋内的灯光比外面走廊的灯都通亮,“你大晚上的跟谁生气呢。”
“我说,能不能别这样,你都觉得是大晚上了,来我房间是不是不太合适,要么你离开,要么我给你另开一个房间。”说着拿起手机,看网上还有没有下单。
却被权至龙拿走手机,说:“这不是还有一个沙发,我睡这里就可以,明天就走。”
他为什么脸皮会厚道这种程度?
何尔橙咬紧牙关,还是从衣柜里拿了件外套穿上,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但看着房间有个男人,总是浑身不在,要是郑琪胜也就算了,可偏偏是他。
她想,只要不搭理他,觉得无聊也就在沙发上睡着了,她也就可以安安心心的码字。
于是在等待那个时机的到来,还关掉了几个灯,等自己觉得可以开始码字的时候一睁眼,天已经大亮,她懊悔的瞪着被子,也找不着任何的东西撒气。
“阿橙,你起来了没有?早餐,我给你拿了早餐。”郑琪胜在门口喊着。
何尔橙瞄了一眼沙发上的人不在,应该有工作早就走了吧,懒散着去开门:“琪胜……”带着满腔怨气。
“怎么了?又没睡好?时差还没倒过来?”郑琪胜端着盘子进来,发现地上多了个黑色的包,这个包是他印象中不曾出现在她的生活中,很陌生。
“不是,我就写了一个字,就一个啊,不小心睡着了。”
郑琪胜放下手里的盘子,见她身上还穿着今天外出准备的那件外套,很难确定是刚起,但那浓重的起床气,又好像是因为刚醒的缘故:“那你吃完早餐再写呗,我不打扰你.”
“可是我的告白信怎么送,我的餐厅还没定,还有,我英语不太行,事先沟通的事情还需要网上找资料,要是沟通不好……总之不想失败。”她懊恼至极,揪着他的袖子,撅着嘴,气鼓鼓的。
“像我昨天那样布置不就行了,你还订餐厅,多花费钱啊,昨天也挺好的,至少,我成功了。”郑琪胜还沉浸在昨天的欢乐中无法自拔,这不,早上陪孙久久运动完,然后吃早餐,这才想到还在房间懒成咸鱼的何尔橙。
想她到底是出来玩的,还是在房间里躺尸?
“不行,学长可不是你和孙久久。”何尔橙说,昨天那样的布置在学长眼里根本觉得是多此一举,所以她想着也许不够隆重和重视,后来想着还是订餐厅吧,来一场美妙的烛光晚餐,“你说我穿什么好啊,反正沟通需要点时间,要不改在明天吧,我的包装师,陪我去买衣服呗。”
郑琪胜看着她微笑露着八颗牙齿,突然想到:“你家里的小狗撒娇的时候好像就是你这副鬼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