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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男人土下座的姿势整整齐齐。
“三位师兄,想好了怎么死吗?”
现任见回组组长——小师妹今井信女波澜不惊的面瘫脸此刻快要扭曲成狰狞的凶兽,猛地一刀穿透地毯扎进榻榻米底下。
松阳裹着厚厚的冬衣尴尬地坐在她身边,本来想提醒她不要往地板上穿洞,欲言又止片刻还是没出声。
虚坐在小板凳上捧着脸笑,笑得毛骨悚然,端着稚嫩的童音嘲讽。
“兴致够好啊各位,我从歌舞伎町街头绕到歌舞伎町街尾逛了整整一下午还进不了门——松阳,这就是你的好弟子?”
自从差使桂给信女报信之后,虚也就懒得藏着掖着了,说话还是那股呛死人的味道,除了身体不长大之外基本就是过去的魔王在世,松阳好说好歹才让这帮弟子们能和她相安无事的共处。
平常虚除了桂和信女也不搭理其他弟子,她从一开始就看不惯这三个心思不良的男人,如今更甚。
这会儿她一开口,信女更冒火了,就差没把刀拔起来往这帮不吭声的男人们身上扎洞顺带做阉割手术。
“一个个的都好手段啊,给老师下药,婚前骗老师上床,害老师哭得眼睛都肿了,还各种坑蒙拐骗——”
“那个……”
松阳一开口,视线都集中在她身上了。作为师长的面子基本已经快掉得差不多,她颇不自在地轻咳一声,解释道。
“药的事情是误会……”
听上去真的很不可信,但银时的确不是会用这种手段骗她的人——
土下座之一的银发男人稍微动了一下,立即被信女一个眼刀飞过去。
“老师并没有在帮你说话,别高兴的太早!你这种趁人之危的家伙完全没有被原谅的价值!”
土下座之二的灰发男人头都快埋进地毯里了,是真心实意地愧疚到觉得没脸面对松阳。
信女恨铁不成钢的念叨他。“大师兄啊大师兄,你怎么也被这两个家伙带着一起胡来。”
松阳看得不忍心,又禁不住出声。“……胧的话,其实是我先……”
她依稀记得自己被药性操控后挂在人家身上做过羞耻的撩拨行为,说出来都觉得难为情。
信女卡了一下,无奈地望了自家脾气好过头的老师一眼,摇头。“老师,你不能这么纵容他们啦,都得寸进尺到这种地步了——”
最可恶的就是那个心肠黑透的高杉晋助!
土下座之三的紫发男人纹丝不动,看上去态度诚恳,信女却最想把这家伙从头斩到脚。就算对方现在算是她非直系上司的上司,但她完全不怂,打算拿对方第一个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