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骤然剑拔弩张起来,让松阳有些不知所措,银时的气势有一瞬间让她都感到了压抑,更别提直接面对这股气势的桂。

桂睁着大眼睛与银时对视,两人相对无言了几秒,桂松开了手,平静地开口。

“银时你让一让。”

“哈你到底有没有听懂——”

桂从银时和门的缝隙里灵活地钻进来,十分正经地向松阳鞠了一躬。

“那么今天我先回去了,下次再来看望老师,请老师多多保重,有什么事随意差遣银时就好,银时同学绝对不会有任何怨言的,对吧银时同学?”

“……要你这家伙多嘴啊?”

银时哼了一声,给桂让开了路。

“行了行了快走吧,阿银可不想又被那帮税金小偷问东问西,烦都烦死了。”

送走了桂的万事屋又恢复了平静。

银时意外的是那种不多话的个性。如果说平常的话,一直絮絮叨叨的是在万事屋打工的那位眼镜青年新八,然后是活泼过头的,却又和松阳出乎意料合得来的天人小姑娘神乐。

松阳的确对于连桂都不曾了解的,和银时最初的相遇十分好奇,她虽然不清楚银时避而不谈的理由,但她清楚银时对她的重视程度。

——尽管自从“未婚妻”的乌龙说开后,银时变得异常克制起来。

该怎么说好呢?松阳也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这种感觉。

她只能确认,银时在看着她的时候,似乎内心正在压制着什么无法说出口的心情,因此也在压抑着自己的行为。

作为师长,松阳的确记不起过去与银时相处的模式,大概也还是本能性的把对方当成记忆里模模糊糊的那个孩子形象看待,会想要和他亲近。

但现在的银时就变得难以接近多了。

吃饭时会臭着一张脸跑到离松阳最远的地方,睡觉时雷打不动地窝在狭窄的橱柜里,把空荡荡的房间留给松阳一个人,连梦游的情况都消失了。

关于这一点,桂倒是做出了意义不明的评价。

“银时同学居然是纯情派吗?”

得到了松阳迷茫的询问眼神后又迅速转移话题,讲到今晚将要在江户举办的烟火祭典。

“老师会去参加祭典吗?”

“嗯……应该会和银时一起去吧。”

隐隐约约的,烟火祭典这个词给她留下的是非常温暖美好的印象,对此松阳充满了期待。

“啊那么!老师要记得带面具喔!”

“欸?这是习俗吗?”

“不是啦,之前和真选组的冲突,多少还是有点头疼啊。”

刚刚重温了屏幕上的采访节目,让桂难得露出了苦恼的神情。

“毕竟牵连到了老师,为了避免麻烦的话,果然还是要避避风头比较好吧,像是寻找江户黎明这样的重任,就由学生来继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