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在的日子,银时和晋助还有小太郎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呢?
晋助会被他那个一生恪守规矩的家族带走吗?
银时有没有好好的找份工作养活自己呢?
小太郎踏上攘夷的战场了吗?
其他的孩子有没有好好的回到父母身边呢?
真想……回到他们身边啊……
“你到底还在坚持些什么?”
虚有时会不解地问她。
“那个男人背叛了你,也背弃了与你的约定,甚至用我们的不死之血夺取了你我建立的组织。”
“你到底还在为了他死守着什么?”
“不是想要回去吗?不是觉得自己被人类的温暖所拯救了吗?”
“——只要从这里杀出去——”
“别说了。”
闭着眼的人倏地开口,吓了坐在牢门边快要睡着的骸一跳。
“松阳?”
淡绿色的眸子睁开了,是歉意的眼神。
“抱歉,身体的坏孩子又在闹别扭了,并不是在指责骸喔。”
是温柔的,不应该待在这种地方的人所有的声音。
骸轻轻颔首,趴在木栏杆上沉默地打量着向她微笑的浅发女人。
她知道那个人的名字,“吉田松阳”,是这么念没错。只要叫那个人的名字,那个人就会露出好看的笑容。
她喜欢那个人的绿眼睛,也喜欢那个人叫她名字的温和语气。
——可那人身体里,好像有个凶巴巴的奇怪存在。
偶尔就会把那双漂亮的绿眼睛变成鲜血一样的红色,神情也是完全不同的冰冷。
那也是松阳吗?
这种事她自然不会去问身为首领的胧,于是趁着有一次松阳在看她偷偷拿进来的报纸时,试探性问道。
“松阳……那个,你身上的……坏孩子……”
是什么呢。
松阳怔了怔,弯起那双好看的眼睛,微笑着说道。
“该怎么说好呢?每个人都背负着与之无法达成共识的另一个自己而活着,用更简单的说法就是,有些事情你不愿去做,身体里却会有一个声音在说,‘没关系的,就这样做吧,不用在意别的事情’。”
“用这样不负责任的口吻,想要肆意发泄会对他人造成伤害的,痛苦情绪的另一个自己,这样的存在。”
骸困惑地点点头,其实还未能完全明白松阳想要表达的含义,但松阳似乎也并没有继续解释的意思,只是伸手示意骸靠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