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吉的脸都快烧起来了,他从对面警官们的脸上看出了明晃晃的尴尬——你们会不会太黏糊了?
纲吉欲哭无泪,他也不想的。
警官们例行问了问两人在案发当时都在做什么,什么时间听到的破窗声,有没有看见凶手之类的。问完之后,骸右眼的红光一闪,也笑着问他们:“凶手破窗之后,你们二队的人有在沿途轨道上发现他离开的痕迹吗?”
列车长报警后,当地警察分成两拨,一拨人上车勘察现场,一拨人则在铁道边缘搜查。
“有。”其中一人目光混沌,呆呆地回答,“我们在轨道的附近发现了带血的斗篷。”
“脚印呢?”
“天太黑了,暂时没有看见脚印,二队长说要等到天亮再仔细检查。”
“谢谢,我没有问题了。”骸轻轻打了个响指,两名警官的神情重新变得清明起来,对纲吉二人礼貌地点了点头后,就拿起笔录离开了包间。
等到房门关上,骸一边捏着纲吉后脖上软软的肉,一边思考道:“只有染血的衣物,没有足迹,那家伙很可能还在这趟列车上啊。”
“什么?!”纲吉心头狂跳了几下,瞪大眼睛,“真的假的?”
“你不是还挺遗憾我不能去破案吗?”骸眼底闪过一抹戏谑之色,“要不要跟我打个赌,明天天亮之后,阿卜杜勒就会大摇大摆地出现在我们面前,假装是刚上车的乘客,什么都不知道。”
纲吉被他后半句的猜测又听得倒吸一口气,他完全没想到世上还有这么疯狂和变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