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好玩的地方呢。”骸眼睛都闪闪发亮,论阴谋诡计就没人比他更擅长了,“你看,好的魔女和死武专已经达成合作关系,坏的魔女是我们共同的敌人,所以你的克星不可能对你出手,而你又是我敌人的克星,魔女再厉害,在三方追捕下,蹦跶不了多久的。”
纲吉透支般地趴在桌上:“好累,好复杂,我玩不过你们这些聪明人。”
骸怜爱地揉了揉纲吉脑袋上的毛,慢慢又靠近了些,从背后将纲吉圈在桌子之间,俯身在他耳畔低声道:“我知道一个缓解疲劳的方法,只要按摩尾巴上的穴位……”
“流氓!”纲吉的脸唰地变红,挣扎着想要离开这个狭窄的空间,却被骸牢牢地锁定在原地。
眼看两人的唇越来越近,呼吸都变得炙热起来。
骸的眉头突然一跳,他抱着纲吉滚进了床的里侧,在床外布下结界,把魔盒掏出来,将忽略范围扩大到两人身上。
变故来得太快,纲吉正要问问骸是怎么回事,就见他们这个包厢的房门被人踹开。
映入眼帘的是溅得满地满墙的血迹,随即有个身上沾染着浓重血腥味的黑斗篷钻进了包厢,敲碎了纲吉他们这个房间的车窗,在行驶的列车上往外一跳,风声呼啸而过,连同那人的身影也消失在夜色之中。
凶手没有看见纲吉和骸,但纲吉却从斗篷里瞥见一缕短短的金发。
很普通,很常见的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