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个论文，我想看看。”西弗勒斯自然看出了皮亚杰对他的温和，他也随性了许多。

“啊，是关于龙血研究，我知道，小天才。”皮亚杰教授带着玩笑意味地夸奖西弗勒斯。

邓布利多要做的事太多，已经许久没有发表过什么论文了，但前段时间他一直在忙碌精进龙血研究的事，现在应该是有成果了。可以预见邓布利多在校长办公室里面都和西弗勒斯聊了什么，知道某种可能，皮亚杰都有些羡慕西弗勒斯。

“杜克说你是一个省心的孩子，懂事得很。每一次的信上，他都会和我夸奖你在学习上的天分卓越，每一件有关你们的事都被他津津乐道，并以此为豪。我一直都想见见你，想验证杜克所说的小天才到底有多么超群。事实证明，你确实令我印象深刻。”皮亚杰凑近西弗勒斯，有些恶劣地笑，“一来就在火车上和新同学打架，这种做法可不太高明。”

西弗勒斯的耳朵发热，但他没有辩解。

“我可以叫你西弗勒斯吗？鉴于我希望和你在私底下成为朋友。”皮亚杰看在老普林斯的份儿上，对西弗勒斯有着足够的理由照顾他，但不得不说他其实很欣赏西弗勒斯，所以他会有新的想法。

“我的荣幸，皮亚杰教授。”

“既然这样，在这种时刻，你应该叫我卢卡斯——当我们成为更亲密的朋友时，卢卡也很不错。”皮亚杰纠正了一下西弗勒斯对他的称呼。

“卢卡斯。”西弗勒斯从善如流。

“很好。”皮亚杰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两份小点心送到了两人面前，“其实今天早上，布莱克家就给我送来了一份礼物和一封信，沃尔布加·布莱克女士认为分院帽一定是老眼昏花，才会把布莱克家的大少爷送进格兰芬多。她相当地质疑了普林斯家的家教，对你——是的，对你这样的混血都能进入斯莱特林而西里斯·布莱克却不行而十分恼怒，她觉得自己成了有体面的家庭中的笑话……对此，你有什么想法吗？”

“分院帽虽然又老又脏，唱的歌也很难听，但它的魔法还没有出过错。”西弗勒斯可不想让西里斯·布莱克和他同一个学院。

“因为这个结果正合你的心意。”皮亚杰点出西弗勒斯的真实想法，“西里斯·布莱克实际上很有斯莱特林的气质，但恰好他并不想进入斯莱特林，而格兰芬多是他自己的选择。沃尔布加·布莱克女士还是不够了解她的孩子，所以才会认为找我帮忙或许可以让分院帽再来一次。”

“但你不会这么做。”西弗勒斯看着眼前造型奇特的点心，觉得有点像魔苹果。

“我当然不会这么做，且不提这是一个传统，就是西里斯·布莱克的心就不愿意。只要他有心，再让分院帽看成百上千次结果都是一样的。而我也不希望自己的学院进一个不喜欢学院的学生。”皮亚杰最后强调，“斯莱特林是斯莱特林的家。”

西弗勒斯感觉到皮亚杰这么说的时候，态度十分严肃。这种严肃还在持续着，皮亚杰盯着他，继续说：

“西弗勒斯，虽然这是开学的第一天，但我有些话还是要先跟你说说。

“你在火车上听到的西里斯·布莱克说的话，未来你还会在学校里听到很多很多次，可能还是西里斯·布莱克说的，也可能是别的什么学生。

“我想让斯莱特林成为每一个斯莱特林学生的home，但并不是每一个人都会回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