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Andi说,“他们一般是寻找一些压力过大,寻求刺激的年轻人,然后将他们关押很长的一段时间,等到他们驯服的时候,再开始进行交易。”
“那为什么要杀害他们呢?”JJ问,“如果是人□□易的话……”
“事实上,我们认为他们的顾客购买的不是人,而是……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些……”,她说着说着,慢慢的停了下来,她咬了咬下嘴唇,有些为难的问Hotch,说:“我听说Jacques被调派你们的部门了?”
Reid转过头盯着她,皱起眉,严肃的问:“他和这个案子有什么关系吗?”
“Reid。” Hotch淡淡的阻止了博士,他侧过身,帮助Andi挡住Reid探询的目光,他说:“Agent Sauniere在修病假,Andi,你……”
Andi摇了摇头,她喝了一口咖啡,说:“我原以为他已经修好病假开始上班了……”她想了想,又说:“我还是希望……Hotch,他在我组里的时候跟过这个案子,就是他给出的受害者侧写,我认为……”
Hotch冷静的点了点,他看了一眼JJ还有Reid,才对Andi说:“如果必要,我会考虑这件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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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cques坐在一张简易的蓝色塑料椅子上,右腿搭在左腿的膝盖上,一点一点的,Reid给他系好的鞋带也跟着晃动。
这个帐篷很大,但是里面空荡荡的,Jacques环顾了一下,又将目光转到眼前被手铐反锁着、蜷缩在帐篷一角的男人身上。
他倒是没有那天的精神气儿了,干枯而苍老,像个折翅的苍鹰,缩在悬崖岩石的缝隙里,等着狂风或是暴雨将它的尸体打落。
Doyle微微睁开眼睛,看清楚眼前坐着的人了之后,他甚至在嘴角扯开一个笑容,低声的说:“你终于来了。”
Jacques的食指转动着手、枪,没答话。
“一个人?”Doyle又说,他蹭着帐篷的一根金属支架想要支起身,但是手臂软绵绵的,挣扎了几下,又倒了下去。
忽的,他开始咳嗽了起来,越来越剧烈,Jacques将椅子向后移了一下,担心从他嘴里喷出来的血沫子溅到自己的裤腿上。
等Doyle安静了下来,Jacques才开口说:“就我一个人。”
Doyle沉默着看着这个年轻英俊的青年,他看起来精神多了,不像是那天一样脸色病态的通红,也不像是护着那个女人时候的激烈和勇猛。
他安静的垂着眼,看着自己,眼睛很大,蓝色的瞳孔倒影着自己嘴角的血丝,倒显得不屑和凌厉,眼尾走势稍稍下移,偏又给他减少一份狠戾,多了些许的天真。Doyle艰难的笑了笑,他的胸骨已经骨裂了,每次呼吸都带着尖锐的疼痛,他问:“她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