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把事情都想得太复杂太悲观了,”园子叹了口气,又坐回她身边,拍着她的手背语重心长地安慰,“你是正正经经的继承人,那群老顽固才是不占理的,更何况你父亲也绝对不会允许那种情况发生啊。不过你们两个倒也真行——利子前几天还跟我说不到三十绝不结婚呢。”
“迹部的意思呢?”冬花被她安慰得好了不少,也有了八卦的心情。
“谁知道呢,那就是他们俩的事了,”园子拧了拧冬花的脸,“心情好啦?你在这里睡还是让他来接你?”
冬花长出了一口气,把心里的事讲出来之后轻快很多,她拿起沙发上的围巾重新戴上:“我自己回去就好了,司机就在外面。”
谁知话音刚落,客厅的大门就被人外面急匆匆地打开,少年含着焦急的脸从门板后露出,看到冬花好好地坐在沙发上时,他的第一反应并非说教,而是重重地舒了一口气。
“征,”冬花不自觉站起来,“你怎么来了……”
“我担心你,”他快步走过来,把她的手握在手里,眉头瞬间就拧起来了,“怎么手这么凉?”
园子:“…………”
园子:“我家空调太垃圾真是不好意思了哈。”
“你不是在开会吗?”冬花看着他单薄的衣服,自责懊恼地抿起嘴唇,摘下自己的围巾,踮起脚尖围到他脖颈上,“还说我,你怎么也不多穿些衣服?”
“下次想出来,提前说一声,”赤司拢着她的后背,将少女整个人抱进怀里,“不要吓我。”
“对不起……”冬花攀着他的肩膀,软乎乎地蹭着他的颈窝抽气,“我不该那么冲|动的,叫你担心了,对不起……”
园子索然无味地看着他们两个腻腻歪歪地抱在一起,撑着头避过情侣圣光的普照:“你找来的还挺快,没去利子那边?”
“……去了,”可能是铃木园子的错觉,她总觉得赤司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迹部也在那里。”
“!!!”园子的表情瞬间变成同样的一言难尽,她立刻感同身受地尴尬起来,赶紧摆了摆手,“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已经脚趾抓地了!东京塔挖出来了救命啊!”
冬花微红着脸轻咳了一声,替酒井利子岔开了话题:“好了,那我们就先走了,抱歉啦今天打扰你。”
“你俩好好的,”园子摆了摆手,从沙发上站起身子,“婚礼到底订在什么地方,到时候通知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