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司轻轻摸了一把她还带着些婴儿肥的脸颊:“好。”
等到她打开门后,女仆装果然已经换回了中规中矩的校服,大概是被他提醒过女仆装的拉链没有拉好,她把校服穿得极为板正,几乎可以立刻上洛山高校学生制服的标准示范页。因为家族的关系,她从来没穿过大小腿袜,校服裙的长度也乖巧地垂在膝盖以下三公分。
她侧身从空教室里出来,然后对守在门口的赤司点点头:“征君可以进去了。”
赤司之前就将执事服放在了教室里面,本来双手抱胸的少年向前一步,拍了拍她的发顶,拉开了空教室的门板。
她在赤司进去之后才长出了一口气,走到他刚刚靠过的地方,学着他刚刚的姿势,面无表情地两手抱胸。然而深沉还没装够一分钟,舌肉的伤口突然被牙齿一刮,一股尖锐的疼痛登时敲打上了神经,她竭力忍住不做出任何失礼的表情,垂着眼皮缓了许久,才终于敢小心翼翼地把舌头挪远一点。
在她整理好自己的下一刻,面前的空教室突然传来锁机关开合的声音,门板被人从里面敲了敲。
……是要她进去吗?
冬花疑惑地歪了歪头,迟疑着推开了门板:“抱歉征君,我进来——”
剩下的音节都压在舌尖底下,她眨了眨眼,怔怔地看着不远处的少年。
其实执事服也是西装样式,白衬衫和黑色的紧身马甲,甚至还配了一条西装链,本身贵气十足的红发少年当然能够驾驭这身衣服。但执事服多少有些娱乐性质,和女生的女仆装裙摆过短一样,男生的执事服是将领口拉大,是直接可以露出锁骨的程度,原本带了禁欲气质的西装款式突然缠绕上了一分难言的色||气。
“很糟糕吗?”他慢条斯理地打好温莎结,“这副样子。”
“没有,”冬花当即否认,她摇了摇头,刚刚在走廊冷静下来的脸颊又一次攀上了热意,“征君穿起来很好看。”
他像是得到了什么至关重要的情报一般点了点头,快步走到她身前:“那好。”
明明大脑已经能够预知他下一步的动作,但身体就是僵在原地无法动弹,冬花就这样呆愣愣地看着他逼近,腰在下一刻被搂住,然后被他抬起下巴呆愣愣地与他对视。
“征君,我的舌头……”因为刚刚才对那种痛感了解得更清楚了一些,她皱着眉头,一脸认真地对他摇了摇头,“是真的很痛。”
谁知他却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低头跟她蹭了蹭鼻尖:“那这次交换场地。”
“欸?”
“网球比赛的规则,”他将少女的碎发都别到耳后,详尽地对她解释了一句,然后声音微妙地压低,“那天教给你的,没忘记吧?”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