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门往外拉,门内的男子丝毫不动。sunny有些气恼,好你个S,失忆前后的你果然一成不变。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样的讨厌。
心中翻滚着些许烦躁,可面上却云淡风轻。“先生……”
徐司白从一旁的柜台上面落拿下一串钥匙,顺势从门缝之间挤了出来,这显然有些无赖,可这样的动作,却给他做出了一种赏心悦目的优雅。
看着这人如此强求,sunny也不好过多的拒绝,但凡事世间存在,都会有一个度,过了这个度,那便显得蹊跷,让旁人瞧出些端倪。
她无所谓的笑了笑。
“既然如此,那便一起走吧。”
……
遥遥的和徐司白挥手再见。
阳光下的女孩儿,笑着,看着她人们仿佛就会知道什么是幸福。
即使,不管女孩儿是不是真的幸福。
sunny回到花店。
刚打开店门,便陆陆续续有客人进来。
花店新开,生意还不错。可最近她还时不时的需要盯着徐司白这边,sunny思忖,看来她还得找一个临时工。
从抽屉里边儿抽出一张a4纸。唰唰几下写下:本店急招一名店员。
贴在店外的玻璃窗上。
sunny轻松的进了店里,惬意地坐在桌边,那天使一般纯净的笑里边儿隐藏着微末得不能再微末的灰尘,她勾起唇角。
纤细的指尖在桌上划着“S”的图形。
回忆又回到在阴霾密布的那天。
她经常会想到那个时候。
那个像父亲一样的那个男人死去的那一天。
那个凶手,血淋淋的双手,站在天台上那嚣张的笑着。
那个凶手的儿子,假意的害怕,内心的冰冷。
那时的她感觉,心,仿佛燃烧成了火焰。
她悄悄地隐藏自己,在那个凶手的背后,在那个男孩的背后。
他们都是变态,一群精神变态,用他们扭曲的心,在伤害他人的过程中感受畸形的快感。
他们将罪恶看成艺术,用他们的方式,来诠释这个世界,来触碰这个世界。
聪明。
这是最能形容他们的词语。可,这样傲慢的一群人,也最容易自视甚高。
在他们以为将所有人玩弄股掌的时候,一双暗处的眼睛,一瞬不移的洞悉了他们的所有行为所有想法。
如果不是,有人将视线伸向了那个死去男人的女儿。
sunny想着,她永远都不会出现在那个男人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