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几时起,曾经英明神武的父皇就像是变了一个人的样子,再也不是扶苏熟悉崇拜的那位父皇了,他变得陌生,暴露残忍嗜杀的一面,更加的刚愎自用,不愿接受他人一丝一毫的反驳。
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僵硬,嬴政怒气不减,扶苏死倔到底,谁也不肯退让,分明是心里很重视对方的父子,却死活要硬碰硬地杠,不碰个头破血流誓不罢休!
周扶咬着手指左看看右看看,他心里暗暗为扶苏的死脑筋而焦急不已。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周扶可是看得明白,嬴政可是非常重视喜爱扶苏的,但是就是拉不下面子,下不了台。
大兄弟啊!你就不能服个软?
周扶都要急死了。
他在这边稀稀疏疏地发出动静,嬴政很快就注意到了他,当即冷哼一声:“哪儿来的老鼠偷听墙角?还不出来!”
见他怒气冲冲的说话,周扶期期艾艾、怯生生地从屏风后面钻出来,糯糯地叫唤道:“父皇,兄长。”
嬴政冷哼一声,脸色不是很好看,当即就想训斥一顿:“胡亥,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怎还如此贪玩!”
周扶低头认错道歉悔过一条龙,业务熟练地不知道之前用过多少次这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