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先生,被被,请等等我!”三日月宗近拖着沉重的步伐追上前面等待他的主人与同伴。
这才是他的全部。
“三日月,你刚才在和谁说话呢?”太宰治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没有谁。”三日月宗近露出一个倾国倾城的笑容,闪瞎了狐之助的双眼,“只是不小心撞到了一位老人,仅此而已。”
“哦,被被你照看着点三日月,别让他再撞到别人,在新宿失去记忆不追究你过错的人可没有太多。”太宰治不以为意地继续向前行进。
这也在您的预料之中吗?
三日月宗近惊恐地打了个寒颤,或许,成为主殿的敌人就是主殿敌人最大的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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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坐好了吗?”
灵子筐内的众人都点点头。
机械冰冷而毫无机制的声音响起“十、九、八……三、二、一。灵子转移开始!”
再次踏上地面时,触目所及已经是青山碧水、鸟语花香的田园小筑。
时间恍惚在此刻定格。
付丧神坐在地上粗喘,然后与狐之助一起没形象地抱着痛哭流涕。
“嘤嘤嘤,终于回来了,六酱还以为自己要死在新宿了。”
“呜呜呜,我想我的被被了,我的七彩被被。”山姥切国广第一次觉得,缤纷多彩的颜色是多么的美丽。
“哈哈哈,我终于能看见了,老头子的骨头都要被折腾散架了。”
太宰治半是无奈地扶额,我怎么养了你们这群没出息的刀?
第一个冲出来迎接他们的的不是预料之中、机动最快的短刀,也不是初始刀歌仙兼定,而是一个陌生的、褐色短发的青年男人。
印入眼帘的首先是青年的大长腿,然后是挺拔的身姿,坚毅的面容,以及从心底散发自眼中的、浓郁到化不开的忠诚与自责。
褐发青年冲到距离太宰治三步选的地方,骤然停下,整装、肃穆,然后在太宰治莫名其妙的目光下“咚”的一声跪下,头深深地埋在臂弯里,沉闷的语调自责意味十足,“主,压切长谷部救驾来迟,请您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