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绝对服从我的命令,是个很好的僕人,她显然…你们怎么说那个词,『发自内心的爱慕』?」Riddle讽刺地笑了出来,让Harry觉得他很无情,他的手指轻轻滑入Harry的头髮中,将凌乱的浏海拨开,「但恐怕在我遭遇绝对的危险时,她也不可能会像你这样做出愚蠢的行为吧。」

「所以我是个很好的盾牌?」

「倒也不是。」Riddle并没有想要Harry去抵挡任何咒语,大部分的咒语他都能自己化解,更别说Harry的命是他的Horcrux,他必须要确保Harry绝对安全,就像Nagini那样,但带著Harry前往的原因很简单,「我想是因为你对我的目的丝毫不感兴趣,纯粹只是看著我而已。」

Riddle注视Harry那惊讶的绿色眼眸,那双眼睛瞪大时裡头照入晃动的火光,如同翡翠那样闪耀。

「那是…什么意思?说得好像我——」

「Harry,我讨厌那些对我有所求的人,他们崇拜我、害怕我、服从我,有时候就连直视我的眼睛都做不到,但同时他们仍然不会忘记希望从我身上得到荣耀与力量,多可笑啊,他们贪婪却恐惧于面对。」Riddle说著,伸手轻轻压住Harry的脖子,让他微微抬起脸来,「但你,就算带著你去找接骨木魔杖,我打赌你也对那没有任何兴趣。」

「你只是不肯相信其他人,不算是理由吧。」Harry说。

「你说得没错,那或许也是理由之一。」

那句话落下后,Riddle覆上他唇瓣的舒适重量让Harry发出轻柔的叹息,来自于对方的气息抚在肌肤上。Riddle的吻很温柔,含住了他的舌尖,Harry的胸口疼痛,因此不能够太长时间维持那个姿势,没过多久就伸手推开了对方,对方也不强求,将他放下来,鬆开他被吮得发麻的舌头,移到耳边轻吻上耳垂,聆听Harry稍稍急促的呼吸。

Harry觉得今天对方特别温和,不晓得是不是看在Harry帮他挡了恶咒的份上。

他对Harry用了个咒语,让Harry觉得胸口的疼痛减轻了一些。

「这是?」

「麻痺的咒语,但你也会失去其他感觉,只能暂时减轻你的痛苦。」

Harry不晓得Riddle会在这裡待多久,但他心底其实有点希望对方不要太快离开,他讨厌一个人待在如此安静的黑暗房间,说也奇怪,这裡是他曾经来过好几次的Hogwarts医护室,但却不一样了,黑夜中好像有鬼魂哭嚎的声音迴响,让他心绪不宁。

「喔,还有个好消息,Harry,我已经知道接骨木魔杖的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