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是为了你,别搞错了,我只是被你故意陷害来做劳动服务的。」Harry冷冰冰的说,却还是接过了刀子在那一大袋的魔药前坐下来,抓起一把药草,他想如果Voldermot需要的话应该有很多人愿意为他做这种事情的,而且也可以用魔法来做吧,却偏偏要他来代替,很明显这是故意的。

Riddle望著Harry不甘愿的侧脸,轻轻露出一个微笑什麽话也没说,然后就重新转向他书桌上放著的一张羊皮纸,上面画满了Harry看不懂的符号还有纪录。

Harry偷偷瞥向那张羊皮纸想要知道Riddle到底在研究什麽,但实在看不懂,Harry以前不曾想过这麽接近这个男人的生活,曾经在他印象中的Voldermot,Harry连他吃饭、睡觉的模样都无法想像,是个只知道杀戮的可怕的人,丑陋的面孔,还有邪恶的内心,这样的Voldeomrt是恨不得从这个世界上消除的存在。

但Harry直到今天才发现,Riddle的图画得很漂亮,字也和当初在Riddle的日记本中看到的一样优美。那一个一个用羽毛笔描绘出来的彷彿某种药草的形状、文字纪录等等,Harry感觉就好像是出自印刷的书本一样的东西,忍不住停下手中的动作开始观察起来。

「我说过,你以为我除了杀人什麽也不会吗?就如同我在那次宴会中提醒你的,比起你来说,我一个人生活的时间要长得多,也没有像你一样也可以撒娇的亲人、朋友之类的存在。」Riddle淡淡地述说著,放下了羊皮纸,完全看穿了Harry的思考,「还是相当孩子气啊,Harry。」

「我、你……你又看了我的思考?」

「就算不用破心术,我也能够猜到你的想法,你的表情太容易被看穿了。」Riddle用手轻轻撑著脸,视线低垂下来继续看他的羊皮纸,「连说谎也不懂。」

「告诉我!你刚刚对我用了破心术吗?」Harry又问,皱紧了眉头。

「这只是我的一种习惯而已,别小题大作,况且你的内心从来就不曾紧闭,要对你使用破心术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了。」Riddle耸耸肩,他轻瞥了Harry一眼,「还是,在你的内心有什麽害怕被我看见的事情吗?」

「没有那种事情,只是这样感觉很不舒服,随便侵入别人的内心也是…很没有礼貌的事。」

「没想到你会跟我谈礼貌,好吧,如果你也能做到侵入我的思想,要我停止这种事情也可以。」

「侵、侵入你的思想?」

Riddle点点头,好像想到什麽有趣的事情微微勾起嘴角,「对了,和我打个赌吧,Harry,如果你真的可以侵入我的思想,哪怕只是一点点,我就让你看看有关于你的记忆。」

「有关我的记忆?」

「不想知道吗?十五年前的那一天,你的父母,以及有关于他们的死的所有事情。」